躺到自己熟悉的小床上,乔唯一拿起手机,打了个电话给容隽。
可是现在听到乔仲兴告诉他她有心理压力,她也很不开心,他忽然就有些后悔了。
明明她才是在淮市自小长大的那个人,但是容隽却为她安排了许许多多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活动,搞得她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淮市人的身份了。
每年都只有我们两个人,吃什么都一样啦。乔唯一说,如果有多的人,那还值得费点心。
她的身后,容隽正准备坐下,台上的老师却忽然一挥手,道:你,扰乱我的课堂纪律,站到后面去听课。
只是往年看春晚的时候,乔唯一都会拿着手机不停地跟朋友发消息,今年却是两手空空,乖乖巧巧地盯着电视,时不时跟着电视机里的观众哈哈哈一下。
这一撞之下,乔唯一愣了,对面的人也愣了。
在辩论大赛结束后,她立刻就离开了大礼堂,回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。
两个人又角力了一阵,乔唯一始终没办法挣开容隽,身上的力气也没办法一直跟他抗衡,只能暂且放松了一些。
早上的四节课都是合班专业课,乔唯一踩着点走进教室,前面的位置已经被坐得满满的,她只能走向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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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兮无奈点头:他一直说我不好意思拒绝。其实之前余奕也约过她好几次,但每一次宋嘉兮都是有各种各样的借口拒绝,久而久之,余奕也不提了。